夏觅笑而不语舔了一下江眠的耳垂,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江眠的腺体。
突然电影中一声尖叫传来,江眠身子一激灵,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又往夏觅怀里挤了挤,整个人如同考拉抱着树干一般从侧方紧紧抓着夏觅。
夏觅笑意更深,掰正江眠的脸面对着屏幕,抬起一只手覆在江眠眼睛上,略微偏头在江眠的后脖颈上嗅了嗅,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屏幕上的光影从夏觅指缝投进眼底,江眠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快,耳边电锯声还在嗡鸣,但腺体处时不时传来酥麻感,使得江眠渐渐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完全被分散,甚至短暂地忘记了恐惧。
夏觅用尖牙反复剐蹭着江眠的腺体,但迟迟不曾咬下。
江眠内心被撩拨,渐渐有些躁动,嘴唇张了张,哑声叫道:“姐姐。”
夏觅笑笑看了眼屏幕,拿开手的同时咬破江眠的腺体。
江眠抬眼的瞬间,血腥的画面映入眼帘,极富冲击力,内心深处囚禁着的欲望之兽似乎也在同一时刻冲破阻隔呼啸而出。
就如同坐上跳楼机,极速上升经过几秒的停顿后又突然下坠。
强烈的失重感袭来,江眠有些呼吸不畅,嘴唇微张胸口渐渐起伏发出低声的喘息,如同幼兽发出索求的信号。
夏觅笑了下,一只手灵活地解开江眠的扣子。
随着信息素源源不断的注入,周身细胞被激活,在屏幕上高饱和度的色彩刺激下江眠渐渐兴奋,喉结滚动,握住夏觅有些冰凉的手。
玫瑰香变得炽热又黏腻,江眠视线逐渐模糊,屏幕上似乎开出了万千玫瑰,恍然如梦,意识涣散之际江眠感觉自己好像坐在过山车上直冲云霄,穿过了一朵云,有无数玫瑰花瓣从云端落下,散落在肩头。
夏觅松口舔了舔江眠的腺体,勾着江眠的脖子将人放倒,凑到江眠耳边笑笑问道,“还怕吗?”
电影中尖叫声与哭声此起彼伏,但江眠此刻却觉得,这听起来像是一场盛大的庆典,看着夏觅的眼睛,眼中充满了渴求,舔了舔唇,哑声说道:“please...”
夏觅笑笑,抓住江眠的双手十指交握,俯身亲了亲江眠的锁骨,恍然间江眠半眯起眼睛,感觉自己好像淋了一场玫瑰雨,正经受着一场神圣而又浪漫的洗礼,偏头对夏觅说道:“I always love you, my master.”
第二天一早,江眠罕见地没有先夏觅一步醒来。夏觅睁开眼,看着身旁人安静的睡颜,视线落在江眠耳侧的红痕上,阳光从窗帘缝隙投射进来,夏觅抿了抿唇,猜测今天一定是个晴天。
结婚到现在不到三个月,但夏觅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在这之前,虽然满心都想把他留在身边,但从未幻想过真正的婚姻生活,更不敢想象,竟然会如此甜蜜。
虚度光阴时,会感觉日子漫长,回忆起来也没什么可纪念的。此前一起生活的那一年发生过什么,夏觅已经记不太清了,或许什么都没发生,又或是发生了,但并不愉快,所以不愿意记起。
夏觅庆幸,在那个糟糕的早晨看到了那封深藏已久的情书,也庆幸,那场事故后江眠还能安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上天是优待我的,我爱的人,也正热烈地爱着我。”夏觅如此想着,将江眠拥进怀里,鼻尖清淡的栀子香让人觉得异常安心。
人总是这样,了无牵挂之时,无坚不摧,除了自己,什么都不信什么都不顾,可一旦有了惦念有了记挂,就会贪婪地奢求更多,祈求各路神明能将爱人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
即使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夏觅,此刻也不免祈祷起来,希望漫长的岁月,在江眠的陪伴下,可以继续悠然。
江眠嘴角扯动,把脑袋往夏觅颈窝蹭了蹭,“老婆早安~”
夏觅笑笑,揉了揉江眠的脑袋,“早安宝贝。”
江眠睁开眼,看到夏觅盯着自己出神,笑了笑,“姐姐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把我的小栀子永远留在身边,”夏觅说着伸出手指戳了戳江眠的脸。
江眠握住夏觅的手指亲了亲,“已经在了,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
夏觅抿唇佯装思索,“真的吗?”
江眠郑重地点了点头,“好不容易才跟姐姐种在一起,绝对不会离开。”
夏觅笑笑,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副粉色的绒毛镣铐。
江眠眨了眨眼有些疑惑,“这个怎么在这儿!”
说话间,夏觅拉住江眠的左手手腕,把镣铐的一端戴了上去,江眠抿了抿唇,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自觉地伸出另一只手,然而下一秒,夏觅把镣铐的另一端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江眠震惊地睁大眼睛,“姐姐....”
两只镣铐中间由一条半臂长的银链连接,夏觅举起手晃了晃,“这样就绑在一起了,俗称,锁了!”
江眠舔了舔唇,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心里有些激动,“姐姐,我可以拍张照吗?”
夏觅点头默许,江眠伸手去掏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忘记了银链另一端还挂着夏觅,伸手间,夏觅胳膊被拽离被窝,一脸无奈趴在江眠身旁笑出声来。
江眠听到夏觅笑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跟着笑了笑,“姐姐,这样很不方便吧,一会儿要解开吗?”
夏觅摇了摇头,把镣铐的钥匙关进床头柜,“不,从此刻起今天一天都不解开。”
江眠瞬间脸红,心里有些激动但还是犹豫道,“啊,那上厕所、吃饭、穿衣服怎么办?”
夏觅挑了一下眉,一只胳膊撑着头看向江眠邪魅一笑,“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