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箜道:“嗯。”又将身子转到一边,别扭着说:“那是你肾的位置。”
孔修渊一下子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还好临箜转身的快,要不然就会喷到少年的位置。这下孔修渊的一张脸上神色不自然的很。
“算了,看来是喝太多酒才影响身体。”
“怕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这阴阳怪气的语气。
孔修渊选择无视,“我去问问徐云关于钱府的事情。”
*
刚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徐府的杂役,顺带问询了下情况,就被引领去见他们的徐云少爷。
徐云的接客间。
“徐少爷。”孔修渊礼貌的拱手行礼。
徐云也是赶忙扶起“不必多礼,”
孔修渊:“你可知关于钱府的那个令牌的有关消息?”
徐云:“那个令牌怕是只能让孔公子你前去打探了,据我所知应该在钱老爷手中拿着。”
孔修渊沉思着颔首,看来还是要进钱府,去钱老爷身边才能拿到。
“对了,孔公子,你要注意的是要在钱府短时间内意识不到令牌失踪的消息,要不然他们是不会再让我们抓到把柄。”
“我这正好在钱府有个关系,可以将你送进去,其他的就要看你了。”
看来这并不是一项好差事,本想随便用灵力恐吓一下交出来呢。
*
孔修渊出了徐府就直奔钱府,并没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
只是换了一身看起来就很普通的粗布麻衣,前往钱府门口“碰瓷”。见到守门杂铺开始攀谈:“我是你们这刘管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他说让我来投奔给我安排个活,劳烦你们通禀下吧。”
倒也很通情达理的进去禀告,不一会,那个守门就带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前来。外形看起来中规中矩的是属于扔到人堆里面都挑不出来的那种。
“刘叔叔!”孔修渊热情的呼唤。
刘管家微笑着接应:“大侄子,可算把你盼来了。”
说完就抱在一起,像是分散多年的亲戚一般。
演的孔修渊自己都差点感动了,把两个守门的看的一怔一怔。因此,就连刘管家顺手将孔修渊拉进去,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刘管家带着孔修渊七绕八绕的拐到一个偏僻的院落。“你就是小云派来的吧?”
孔修渊确认的点头。刘管家见是自己人说话也直奔主题“长话短说,我会将你安排到钱老爷那里当扫地守奴仆,可能会有些累。”
“没问题。”
刘管家带着孔修渊在这诺达的钱府中办理各种手续,成功的让青年干上了扫地仆的活,这种事做起来并不起眼。寻常人哪能想到这粗布麻衣奴仆打扮会有什么高强的灵力神通。
……
孔修渊兢兢业业的扫着家主老爷的院落,现在的秋日,落叶扫不完的多,秋风一吹,金黄落满地。青年抬头望了头顶的参天大树,愤愤的老实扫地。腰是真的疼,这可算是带伤工作。
哀叹一下,还是要任劳任怨的扫着落叶。时至午时,这四十多岁钱老爷可赶回来了,阵势倒还挺大的,左拥右抱,这也就算了,其中最令孔修渊目瞪口呆的是这油腻男子还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的男?男子?
这男子看着很年轻,像是双十的年龄。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看的孔修渊一阵恶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低着头继续扫,没想到这老爷居然好这一口,可别回头又看上自己喽。孔修渊自恋的想着。
等到余光看到他们都经过,就放下手中的扫帚。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休息,这一直落的落叶,扫到现在也是很绝望。当务之急就是尽快取得那枚令牌。
孔修渊跟管事的打了个招呼去休息,就穿着钱府不起眼的同意杂仆装。附到老爷房间的后窗上听取。毕竟前门还有人看守着门,不方便。
青年贴着窗子的神情逐渐僵硬,原因无他,里面的声音不是一般人能够有耳福才能听到的。
“老爷,你怎么这么坏。”这是一副捏着嗓子装嗲的声音。
孔修渊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这是生错性别了吧,还是个太监音,他们只是在打情骂俏。
孔修渊默默的吧听墙角得知消息的策略给放弃。他在门口徘徊好久,还是等待一个契机吧。
*
接连好次日,逐渐也发现了规律。一般都是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回来,然后再叫好几房的小妾,每次必不可缺的就是这个嗲嗲的小男宠喜欢的紧。偶尔还能听到小妾门的讨论。
“这常明啊,也不过就是趁着老爷这阵子好男色的新鲜劲。”原来这个男宠叫常明。
“就是,瞧把他厉害的,今天在路上还给我摆脸色,也不过就是老爷从勾栏院里买回来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看啊,等老爷过了这阵子的新鲜劲,也不过是沦为当那扫地仆人一样的下人。”那位小妾说着,还对着孔修渊的位置努努嘴,给聊天的姐妹示意就他这种扫地仆人。
孔修渊无语了,不说话也能中枪,不过他自认不是一般的仆人,听到这些话也不会放在心上。
照常的回到下人的大通铺中,大家都是劳累的一天,孔修渊除了和旁边的人睡觉前说上几句话,平日也没什么交集。他们都是从小被卖进钱府当家仆。彼此之间共住这么多年都算是一家人。他这也是个新来住几天的。
躺到自己的铺位上闭目养神,左手边的人和其他人讨论着,“那常明长得也就一般,就那天天不用手劳作就能躺着赚钱。”
旁边的人嬉笑“你也将自己打扮一下,说不定钱老爷也能看上你,就算他腻味了,你后半生得到那么多的赏钱,也够你回老家娶妻生子,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去去去,我就说说。”
孔修渊静静的听着,突然有了个想法,似乎可以摆脱现在接触不到钱来老爷困境。
平日那钱老爷的房间也没少摸寻找暗机关,不过哪有本人说出来准确的位置方便啊。
说干就干,等到房间的响起彻天的呼噜声,孔修渊顶着多日没有安睡的黑眼圈,从储物戒中换了身正常的衣服。
青年又想:不就是一个老色鬼吗,这样也没必要,又换上自己的杂役服装,趁着浓浓夜色,用灵巧身法完美的绕过巡逻的护卫,自然还是惊动的人越少越好。
到了钱老爷的寝房门口,用自己的精神力将守门值夜侍卫陷入幻境,光明正大的推门而入。
钱来听到推门声,警觉的坐起,急手忙脚的穿着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