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问摆手道:“不是吃药膳,我是想请大帝给梵易真君看看。”
三人:“……?”
房问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奇异的事,继续道:“他这两天有点……反复无常,我怀疑是伤到了脑子。”
房问没直接说他有点春心荡漾,换了个中性点的词,自觉给他留了脸面。
梵易不这么想,他难以接受:“你真觉得我有病?”
吴夲捋着胡子,慢悠悠道:“是怎么样的反复无常,细说看看。”
杨戬皱眉认真地问:“你是给人看病的,梵易真身是本书,这算人吗?”
“谁说我只能给人看病了?你家哮天犬不也是我给治的?”
杨戬:“哮天不过是积食了,这怎么算治。”
吴夲:“你!”
“不能治吗?”房问也在思考,“要不您试试?”
梵易为自己证明:“我真的没病。”
“胡闹,不能讳疾忌医。”房问不赞同地看他,“好端端的人没病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梵易咬牙切齿:“那你倒是说说,我都做了什么?”
杨戬来了兴趣:“是啊,他做了什么?”
这怎么说的出口!房问嘴巴翕动,含糊着说:“就,就那什么……”
杨戬追问:“什么?”
他说不出口,梵易说得出,环胸冷笑着:“就亲了下他的手,抱了抱。怎么?这也不行吗?”
杨戬沉默:“……冒昧问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
吴夲也有些惊讶:“二位已经在一起了?”
“没有!”
房问耳根子通红,哪里是只亲了手,那种亲法怎么会是正经人家用的!
杨戬说:“没在一起,那就是梵易在耍流氓。我觉得他该来的不是医馆,是看守所。”
吴夲很是赞同:“但是没有哪个看守所敢关他吧。”
梵易臭着脸:“没在一起就不能亲手吗?”
杨戬答:“那也要看你怎么亲的。”
瞧房问那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想也知道不大正经。
以他对这两人的了解,要不是当初那件事,这两人早该缠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何至于现在这样没名没分的。
“反正我没病,不用看了。”梵易有点心虚,但惦记着在没在一起这个话题,拉着人问,“在一起了,那能亲脸吗?嘴能亲吗?”
房问为他的厚脸皮感到震惊:“……我们不会在一起的。”
梵易:“怎么不会?”
房问:“你知道在一起这件事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吗?”
梵易:“什么?”
“你得先问问我想不想跟你在一起。”
“哦。”梵易盯着他问,“那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房问目不斜视,不假思索:“不想。”
梵易:“……”
杨戬面无表情,实际上笑得天眼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