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舒妤只拿出来了三分之二,自己还留了三分之一,毕竟人总得给自己留后路。
在金钱的驱使下,庄栀颜竟然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让宁舒妤重操旧业的想法,毕竟来钱快啊!不行不行,庄栀颜立马止住这个危险的想法,不能这么做。
幽州那边陈清霜已经派人给她堂哥送去信了,陈清霜和这个堂哥关系还不错,堂哥人还行,就是有些爱好吧!挺让人不齿的。
那个县令藏的金银财宝被他们挖出来不少,庄栀颜从前痛恨贪官,如今却希望贪官们多藏些银子,她才有钱建设宁州啊!
钱难挣啊!没有挣过钱的人是不会知道赚钱有多难的,比如当年某个频道为了鼓励年轻人奋斗,避免躺平,推出了一个剧,女主作为一个穷人,在帝都打工几年,就凑够钱在二环买了一套四合院,好家伙,在金三角贩./毒的都怕没那么快,真是何不食肉糜。
想她怕视频的初期,不但没赚钱,还倒贴,买装备,花钱学剪辑,那时候她才知道赚钱有多难。
夜里,王府对面宅子里,几个女子坐在院子里嗑瓜子,秋寻一边嗑瓜子一边和几个姐妹吹嘘自己这一路上的“丰功伟业”。
“都是女人,老天真是不公平,凭什么没有给我你那般的美貌。”于心儿是她们之中长得最一般的那个,不仅如此,她长得还有点凶,得亏生了一张好嘴,要不然都没人想搭理她。
张丽芬:“你力大如牛,这就是老天为你开的一扇窗。”
于心儿撇撇嘴,“王妃身边那个护卫也力大如牛,人家就长得美,我就长得丑。”
秋寻安慰道:“行了,你也别想着和人比,人比人会气死人的。”
“用你说,我就是感叹一下,”于心儿八卦道:“你们今日看到了吗?王妃身边那个护卫一身男装,骑在马上真是英姿飒爽,一身英气。”
今日有几个小姑娘看到宁舒妤还脸红了,秋寻一句“她是个女子”令多少姑娘心碎啊!多么英俊的少年郎,怎么会是个女子呢?
张丽芬羡慕道:“可不是,又有一身武艺,难怪人家能成王妃的心腹。”
休息了几日,秋寻一行人再次出发了,只是出发前秋寻厚着脸皮和王妃讨了些核桃酥和瓜子,庄栀颜自然没小气,每个人都给分了。
宁州核桃多的是,这几日庄栀颜在教那几个牙行买来的姑娘做菜做糕点,到时候就把她们派去幽州的铺子里干活。
秋寻从青楼带出来的那几个姑娘则是安排去布庄织布染布,如今宁州人民所需布料全靠她们。
萧煜寒在京中的探子第一次传来消息,萧煜寒将纸条递给庄栀颜。
庄栀颜一愣,好家伙,她爹和姐夫都被贬了,她爹被贬为燕州司法参军,她姐夫被贬为榆县县令,连降多级啊!
萧煜寒嗤道:“这么一点小事就被贬,那老东西真是越来越昏庸。”
亭子里就他们二人,萧煜寒说话也无所顾忌:“国库空虚,他却每天耽于享乐,大兴土木,身边奸臣当道,有能力者得不到重用,连儿子他也不放过,这江山早晚葬送在他手上。”
信上说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因谋反被处死,历史上一日杀三子的他就知道个李隆基,可是人家年轻时候好歹励精图治,这老不死的年轻时候就没干什么人事,只不过命好,先帝子嗣不丰,他生母又是皇后才有幸成了太子。
庄栀颜觉得这老登是真无情,三个儿子说杀就杀,两个去封地就藩的儿子给他们选的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大皇子母亲是外族人,注定无缘皇位,十三岁就去了封地衙州,那地方就一个字:穷,至于萧煜寒的封地,不说也罢!
那老不死的年纪越大对几个儿子的猜忌就越重,萧煜寒当初在京中的时候也是如履薄冰,现在看来,封地就藩的两个皇子还算是幸运了,在京城指不定哪日就脑袋搬家了。
庄栀颜:“别的两个我不清楚,但是四皇子身子极差,太医预言他活不过三十岁,而且太医也说他要静心少思,不能过度劳累,这样的身子骨他怎么可能去谋求那个位置。”
“这案子一看就有问题,证据都不足就给人定罪。”萧煜寒一个穿越过来的自然不可能对他们有什么感情,只是难免有种兔死狐悲之感,自古以来皇帝的儿子都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