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都很好奇,毕竟老班不在,胆子也大起来。
“我不去了,没忙完……”穆宁摇头继续收拾班上卷子,订好摆在一堆。
宁袁州摆手表示他没空,反正他们一会儿回班。
“那我们出探探底,看看是哪家少爷,还带俩保镖呢?”
徐年糕扒拉门框,姜宇摊手冲向楼梯,他们好奇心不算重,可他们到要看看是哪家娇贵少爷,出门带保镖。
办公室内再一次只剩下订书,翻纸声音。
宁袁州装作不经意问道:“程同学没和你说过新同学消息吗?”
“啊?”穆宁卡壳后,为什么要和他说?
“我们上次见过新同学其他保镖,程同学没说什么。”
“这样啊,订完我请你吃东西。”班长淡笑又订好下一份,上课铃一响,他们才堪堪忙完,班长请客延后,穆宁坐上座位,程允南不知道跑哪去,这节化学课他见到第二个女老师,柔婉。
语文老师和化学老师算闺蜜,代课一个星期课程,导致穆宁来得早但很多老师因为一些原因,认识老师很少。
班上很多同学化学公式一直头痛,上课可以说对它们来说是枯燥无味,即便是有趣味实验,依旧难题,其中就属程允南这科非常非常之艰难……
最近考了十分,柔老师头晕,经常拿十分成绩激励还能提升成绩学生:“程同学和班上几个姓氏不用说,这科目有短有长,各位小豆子们,你们成绩能提上去,不要放弃。”
小豆子是化学老师对他们称呼,原因是教室里说晕话发现后改口小豆子,本叫小犊子们,她们觉得太直白变成小豆子。
老师们经常说学生想小豆子,有的生长慢有的生长快,老师一直是以扶弱“豆子”为准。
“公式需要去套,如果你发现记忆不好,你在思考考题随便答案写下来,指不定碰巧上老师给分,写下公式只是加分。”
柔婉前几天发现太多公式倒不如把学生思维打开,那些公式题目慢慢记下来,大不了她重要考试多勾几个重点班级成绩不至于跌最底。
“能拿多少我们拿多少,我已经被刷下新底,心理承受能力加强。“柔婉说罢苦笑收拾化学器具。
二个星期课程下来,穆宁没觉困难,和以前学校差不多,甚至可以说更轻松,以前学校不算繁华,老师十分用心,巴不得脑子里全部给他们多教一点,如今很多知识点他从高一老师给他笔记本里有,穆宁闲着没事时常拿出来学几眼。
他学习不困难,几门学科基本在笔记有备注解析,要是把这本卖出去,家长估计抢疯--
他由衷感谢成老师高中笔记给了他。
“同桌,你怎么了?”
程允南突然冒出声音,穆宁哐当磕到桌角正中,“你……你……没事……”
他忽觉一阵疼痛后,“嘶“了一声,随意揉了揉被撞手臂,“你才回来是因为上次网上那些事吗?”
程允南摇头,他们现在是六七月份不算太凉快,一个个小伙子,热血气旺,上身穿蓝领白T恤,他看同桌估计撞得不轻。
“我这有药,软膏。”
穆宁和他抽屉很大差别,一个规整叠着书本,另一个也是一种规整,毕竟几样东西,再乱也乱不到哪去。
“谢谢。”穆宁提上衣袖一看,皮肤揉红,表面还有一层薄皮。
看来撞的不清,程允南到觉得自己同桌一点也不像以前同学,没见过‘那么‘容易受伤,一点磕碰擦破皮红了。
“同桌你好脆弱!”
哦……你好脆弱……
穆宁擦好药放下,呛了一口:“什么?”
他是不是听错了?
或者程允南说错话?
对视间,穆宁接受现实:“我弱?”
“不是。”半管软膏放进抽屉:“因为我们比较抗打,宁同学皮肤挺好。”
“你皮肤不好?”两人都是冷白皮,处于十七八岁年龄段,不故意晒黑,不激烈运动,皮肤不会差。
穆宁换一个话题;“你没写作业?”
自然,谁也不想在明面上说不舒服的话。
“写了,你如果想问班长不收作业,我可以到时候去尝尝你手艺给你答案……”
穆同学不会瞎打听,不如在本人话里得到答案,其实答案也不重要:“我尽量做好……”
程允南头次见这种除了徐年糕死犟的,有这种感觉“软乎“可又不是转牛角尖的。
“我很随意的,同桌,在难吃同样咽的下。”
同桌突然笑了,少年清荣浅笑,对面的人,只是轻悄悄望着。
程允南遇见许多人,可对上此刻宁同学,竟然不知怎么去说眼前。
没有来由的:因为是同桌(朋友吗?)
“我做饭不至于难吃只是可能不好吃……”:小同桌一本正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