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严邵和厉凛正聊着天。
严邵开口道:“丰水还真是百折不挠,我都有些佩服了,一次次逃跑,倒还真有意思。”
严邵虽花心,包养过无数情人,但也不得不承认丰水的特别,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一次次逃跑,太有挑战性了,让人更不想放手。
这一次丰水被抓回来,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严邵有些期待。
厉凛眼中闪过恶意:“你说,该用什么方法惩罚他?”
话未说完,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厉凛让人进来,仆人慌张地低着头:“您、您快去看看吧,丰水要自杀!”
“什么?” 厉凛猛地回头,两人立刻起身,“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两人快步上了三楼,走进丰水的房间。
看到眼前的场景,严邵啧了一声:“看上去倒跟真的一样。”
丰水站在阳台,地上散落着碎裂的瓷片,一块尖锐的瓷片被他握在手中,抵在脖子边。
他眼神中满是疯狂与绝望,威胁道:“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现在就跳下去!你们不是想得到我吗?那就和我的尸体一起过吧!”
厉凛走上前,直视着丰水的双眼,语气带着挑衅:“那你就跳下去吧。我告诉你,跳下去之后,你的脑袋会像厉凛一样炸开,满地都是汁水,可丑了。到时候,我就把你的样子发到网上去,让你的粉丝好好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不允许!凭什么?” 丰水难以维持表面的疯狂,尖锐的碎片不再只是虚张声势,而是双手紧握,向外挥舞,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攻击厉凛。
厉凛不仅不害怕,反而继续刺激他:“怎么不敢跳了?你手中不是还有这个刀片吗?用这个也行。不过你放心,用这个的话,死相就好看了。到时候,我就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我这人虽然尝试过很多花样,但对着尸体,可还是第一次呢。”
丰水简直要被对方恶心透顶,他的表情遮盖不住的透露出厌恶。
“你这个恶心的混蛋!”
严邵见他似乎平静了一些,突然开口:“我们还没问你去了哪,你倒是先威胁起我们来了。”
丰水摇头:“威胁你们?我怎么会是威胁你们呢?明明是你们在折磨我,不是吗?你们有权有势,想得到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向你们求饶了。反正我也逃不出去。”
他自嘲地笑笑,高高举起碎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朝着自己的胸膛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严邵将藏在身后的烟灰缸猛地丢出,砸中丰水的手腕。
丰水痛呼一声,手中的碎片掉落在地,厉凛趁机冲过去,将他拉离危险地带。
但丰水拼命挣扎,想要冲向阳台,那模样,像是真的被压迫到崩溃。
严邵皱着眉头,吩咐人拿来链子,将丰水的脚腕绑了起来,用链子拴在床上,并让人收走了所有尖锐物品。
丰水被强制换上宽大的睡衣,纤细的手腕露在外面,显得格外柔弱。
他坐在床上,抱着双腿,陷入沉默,不再反抗,仿佛一只被囚禁的鸟,失去了希望、自由与灵魂。
严邵和厉凛离开房间,叮嘱仆人紧盯着丰水的监控,毕竟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
丰水等他们走后,确认了一下链子的长度,发现只够他走到厕所,连房门都靠近不了。
内心叹了口气:总算避免惩罚了。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愉悦与得意,再怎么聪明,不还是被他给骗了过去,他的演技就是强,演一个即将发疯的人,也非常活灵活现,虽然之前没演过。
晚上,江沉川和双胞胎兄弟也来到了庄园。
陆承舟脱下外套交给仆人,朝楼上走去:“前几天你们说他疯了,我才不信呢,他可是个演员,装疯对他来说应该很容易。”
厉凛笑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一点也不阻拦,甚至想看对方笑话,陆承岳没上去,而是坐在沙发上,觉得丰水太麻烦,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像乖巧人偶一样的他。
江沉川穿着白色衬衫搭配米白色西装裤,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正悠然地泡茶,白雾从他手中升腾而起。
严邵问道:“江沉川,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江沉川倒掉第一次冲泡的茶水,开始第二次冲泡,动作不紧不慢:“急什么?难道我会放过他吗?这么漂亮的宝宝,当然是要玩够了才行。”
“谁说不是呢。” 厉凛赞同道,用叉子叉起一块甜品,丢进嘴里咀嚼着。
楼上,陆承舟被丰水折腾得够呛。
他发现丰水从醒来就开始绝食,不吃饭也不喝水,只要有人拿着碗靠近,就会被掀翻碗,甚至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