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亲人了。”花惜酒妄下结论。虽然但是他说的是真的。
“啊?你竟然舍得把姐妹放进男人堆里?”曲眜不可置信。
“不是,这有什么舍不舍得啊!”
“万一她被哪个臭小子占便宜了呢?要再严重一些,被推到了,脸着地了,然后毁容了怎么办?”
花惜酒:啊?
“你不是有了姐姐吗?你带入一下啊!你放心你姐就一个人出去啊?”曲眜暴躁中。
花惜酒都快忘了,这个家伙跟他姐姐关系特别好来着。但他带入了也没有感情啊,姐姐怎么样,跟他没关系。
“所以你已经确定小姑娘说那人的姐妹?”花惜酒不想在听什么家庭和睦了。
“嗯,长相多多少少能看出一点相像的痕迹。”曲眜说。
花惜酒心里一呸,白费口舌。
“既然是这样啊!那现在就要闹清楚那个人是发迹的人还是被带飞的人。”花惜酒摸摸下巴,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其实是在思考会不会是曲眜喜欢的那个人被某个富户看上,把人从乡下接过来,随便也把妹妹带了过来,如果是这个情况,到时候一定有好戏看,毕竟曲眜就是一个容易冲动容易出丑的家伙。
“还是要和小姑娘搞好关系,才有机会说话。”曲眜坚定。
花惜酒还能说什么,就等着看着这个人出丑呗。
只见曲眜到场,自顾自和其他人比赛。曲眜是很少蹴鞠的,毕竟花惜酒长年混迹于蹴鞠场,很少看见曲眜也在。不过花惜酒也看过曲眜踢球,并不是那种完全不会,而且踢的还不错,明明他基本都没有练习过,只是观察别人怎么踢。
或许可能是私下默默练习了吧,毕竟曲家那么大,从里面建一个小型的蹴鞠场也不是不可以。
但表面上所有人都在夸曲眜天资聪颖,有天赋,应该在蹴鞠队试一试的。
但背地里说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曲眜永远也不会知道。
围栏外面,有一个人,他目光深沉又疯狂,盯着花惜酒,又是一个突破口。
“你是什么人?”一个守卫过来,到了他的面前,但语气没有一点凶悍,甚至可以称之为温和。
“我…我就看看。”咎焽昙瑟缩。
“没关系,你也可以去玩一玩,我们只是负责安全的。”守卫说。
咎焽昙竟然有些热泪盈眶。刚刚自己竟然还欺负京城的猫,明明京城的风俗那么好。咎焽昙有些愧疚,但又回忆起那个坏家伙,一身黑如同鬼魅一样,看得人直起鸡皮。
不过,外面还有一个人,一个伪君子,一个明明有自己的目的还要装作一副圣人模样的家伙,不过这两个倒是绝配呢。
咎焽昙再次看了一眼花惜酒,现在也是一个机会,但是这是也不归属于咎焽昙的工作。
干嘛要自己劳心劳神,又不会给自己多发工钱。
至于去玩…自己确实好久没有蹴鞠过了。
不过呢,自己过去会太显眼了吧。
“不必了,我的技术太差,会打扰他们玩的吧。”咎焽昙特别可惜的看了一眼蹴鞠场。
嗯,就是一个笼子,自己才不要进去呢,如同被人估评的商品,不过是看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