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扣子没有全解完,衣服半挂在腰腹上,松松垮垮显得腰又细又韧,再往下退会露出什么,光是想想就让人口干舌燥。
风燃突然能理解为什么罗勒的腹肌照那么受欢迎了,精壮性感的好身材好像确实是择偶加分项。
好看归好看,但风燃总觉得那裸.体烫手,看沈时迁一套小连招看得一愣一愣的。
风燃:“别的地方也要碰吗?”
沈时迁看着比她还要楚楚可怜:“可以吗?”
啧,不可以。
昨天的标记在腺体上留下一个漂亮的牙印,像是在彰显这个人的所属,让Enigma都产生了对占有欲的满足,但只是牙印不足以表示什么,风燃想要的只会更多,她想在沈时迁的腺体上纹上她的名字。
Alpha的腺体普遍比Omega的小,但覆盖的神经纤维更多,只是被别人轻轻咬一口就能痛得神智不清要缓半天,更别说要细细密密地刺上名字。
因为要撑着沈时迁,风燃有些遗憾地,够不到沈时迁的腺体,心心念念的纹身想法暂时搁置,她退而求一次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有肌肉的地方总是会让人觉得牙疼,但似乎沈时迁比她更疼,扭着腰开始挣扎,风燃紧紧钳制住他,用劲之大像是要把辱.头扯下来,沈时迁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晃动着露出耳朵上的耳钉。
那是她送给沈时迁的,他一直戴着,风燃想看得更仔细一些,另一只手控住他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来,剧烈的挣扎在各种刺激下猛然泄气,好贵的元帅阁下轻易沦为俘虏。
风燃退身离开他,留下沈时迁一个人背对着她柔弱地靠在沙发上,肩膀通红,被咬破的地方汩汩流着血,滴落在身下的衬衫上,看起来格外绮丽。
浓厚的巧克力味中混杂了一点若有若无的苦腥味,黑色布料被沈时迁弓着腰撑到了极致,勒出了四角内裤的边缘线,风燃脑子里想起了一点她匮乏的A同知识,全是阿芙空闲之余灌输给她的废料。
她说在择偶这一方面,Omega虽然追求Alpha,但也是有偏向性的,比如信息素等级是一条重要的标准,同时性别也是。大多数人都会因为传统性别观念更倾向于选择异性Alpha,但A同们更多喜欢的却是女A,因为女A的构造与男A不同,她们没有精.囊所以依靠信息素使人受孕,但也是因为没有那两个碍事的东西,长度比大多数男A都更优越。
对别人的屁股好奇什么的,风燃觉得她病得更严重了,脑子乱糟糟的,果然以后还是让阿芙少跟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沈时迁的胸好像是挺敏感的,就是不知道屁股怎么样,不行,不能再想了,好奇心果然还是太可怕了。
风燃局促地站在一旁,声音听起来闷闷不乐,“先生,您好点了吗?如果不行的话还是打抑制剂吧。”
沈时迁翻过身来,精疲力竭地躺在沙发上,胸上的抓痕看起来惨不忍睹,红肿得格外委屈,眼神迷离到近乎涣散,浑身香汗淋漓,头发丝丝缕缕粘在脸上,又增添了一抹妖异的美,一副活色生香,换个人可能早就又扑上去了。
尽管沈时迁努力克服了他残留的羞耻心卖力地表现自己,风燃依旧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刚刚暧昧旖旎的氛围在她身上一点一点散去,少女眼里只剩下了审视。
但他至少摸清了这人一点特殊的喜好,以及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要是她的目光,可以一直聚焦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沈时迁:“我好多了,谢谢燃燃。”
风燃:“那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您有事情叫我。”
看着少女回了房间,沈时迁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将垂下来的头发向后抹开,忧郁地想,大概是没什么事情了。
身上的黏腻感让沈时迁很不习惯,他回房间洗了个澡,看见镜子里脖子上的红痕又开始觉得难办了,并不是因为痕迹,信息素或是其他Enigma的性别影响什么的,是因为风燃。
跟他一样,带着前世记忆重生的风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