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教授的惩罚。”
“少给自己贴金了,你算哪门子的教授?”
“我不算的话,谁算?迪戈里?”
潘多拉噗嗤笑出声,捏了一把他的脸颊:“扎比尼,你好酸呐!”
“那你让他给你补吧!”
“好啊!”潘多拉生怕他后悔,从他怀里退出后挥动魔杖三下五除二地把面前一切关于草药学地东西全都收进了柜子里,“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不要有这么讨厌的东西比较好,反正五年级以后我肯定不会选草药课的。”
“有道理。”布莱斯认真地点点头。
勉强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当然不可能是他想要的。
关于自己是否想要什么,是否喜欢什么,好像她一直都比自己清楚得多。
“所以,可以开酒柜庆祝一下,对吧?”潘多拉作为一个酒鬼,还是很有自觉性的。
“不可以!”布莱斯装模作样起来。
“哦。”潘多拉鼓着腮帮子,抱起靠枕的同时避开了他的手,毫不拖泥带水地坐到另一边沙发上去。
“诶,谁让你过去了?回来。”布莱斯一下子没捞住,就被她给溜了。
潘多拉只当作没听见。
“开开开!”布莱斯拿出酒柜钥匙,“但喝什么得……”
潘多拉这招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用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打断了布莱斯制定规矩的话语,顺便从他手里抽走了钥匙。
“你就不能学点好?”
“比如?”
“我可没有哪次真的只碰嘴唇。”
“爽死你算了,尽会做白日梦。”潘多拉拿出酒,醒酒器,酒杯,“走开。这是我的。”
“钥匙你得还给我啊!”布莱斯说着,已给自己找出了和潘多拉手上那个一对的杯子,这一对已经有些天没用过了,“怎么拿这个了?”
“之前那个被米里森的猫打碎了,你忘了?”潘多拉倒着酒,闷闷地说。
布莱斯哪会忘记,要不是潘多拉说算了,他能把那猫送到窗外大章鱼嘴里去。那个杯子用修复咒修过了,可潘多拉还是再也没用过。
“新买的那套呢,你不喜欢?”
“嗯。”潘多拉斜靠在沙发上。
布莱斯一拍脑门,心说自己怎么就买了一套碟形杯,那不是要逼着她坐得端端正正地喝酒不然就撒一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