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也不是弱队呀……ruby笑了笑:“下一次会赢的。”
“不是会,是必须!”opal咬牙切齿,“让狼灭那种东西踩在头上,气死老子了!真以为他是块小饼干啊!等老子碰上非要削死他不可!”
ruby还是温温柔柔地笑,眸子里却骤然冷下来:“这种事还是交给屠夫吧。”
有朝一日,会让他为自己说过的话买单。
“哥?”
陈续一把拉开窗帘,推开推拉门。
陈知站在独立阳台的栏杆前,闻言扭过身来。
看到他的样子,陈续本来要继续张开叭叭的嘴巴瞬间合上了。
——他哥要靠不靠地倚在墙上,右手指里夹着根烟。烟蒂在夜晚中明明灭灭,火光亮得并不真切,口中溢出的缥缈的烟蜿蜒盘旋而上,被微风一吹就散了。
陈续的话卡在嗓子眼,陈知倒不意外,烟也不灭就招他过来。陈知把烟换到左手,伸出右手摸摸弟弟脑袋,甚至在他后脑勺上抓了抓:“头发长了。”
对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做这种事多半有些奇怪,陈知却自然得很,完全没有他双胞胎弟弟实际上只比他晚出生几分钟的意识,把人当小孩揉。
陈续就站在原地乖乖任他揉。陈知不常抽烟,平日里几个月都不见他抽,只有偶尔和老板或其他人社交应酬时会用到。
这是真愁到了。
陈续咬了咬下嘴唇:“今天……”
陈知不用听完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复盘已经结束了。”
陈续知道自己发挥一般,心里也不舒坦。但他哥不让他说下去,他就听话地换了话题:“明天打那个大混池训练赛吗?”
“打。”
“那双排吗?”
“好。”
陈知的眸子在黑夜里晦暗一片,见陈续没了要说的话,他又自顾自把头转回去,微微俯身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吸了一口烟,把剩下半根没有燃尽的掐灭:“睡觉吧。”
“还不睡?”
Alfa擦着头发出来。他发质硬,比寸头长不了多少的黑发洗完后也直挺挺的,像只炸毛的刺猬。
欧欧一脸生无可恋地仰躺在床上,包成粽子的脚搭在床边:“长夜漫漫,难以入眠……”
今天就属欧欧挨的骂多——他就是那个玩得过嗨没收住的。
Alfa嗤笑一声,很想把手上的毛巾甩他脸上。
欧欧自闭了一会儿,又一脸郁郁地坐起来:“我真打得那么烂?”
Alfa反问:“不然呢?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欧欧不服气:“那也磕的是兴奋剂,没刹住闸而已。”
“还刹闸……我看陈知想给你喂老鼠药,直接强制关机你。”
“喂!队友情呢!”
“就你那叛逆少年玩的,没当场把你打下台已经够有情了。”
Alfa用实际行动给他展示队友情——他毫不见外地把上衣脱了,“啪”一声关灯:“少说两句吧,明天再起不来杀了你。”
“说得好像你能起来似的!”
“小朋友再不睡起不来了哦~”
萧匪尘探过头来。
宁为予敷衍:“嗯,好,马上……”
萧匪尘不满:“你敷衍我!你不爱我了!”
“爱的爱的,”宁为予推开他想要往自己怀里扎的脑袋,“别影响我看视频。”
这才多久,就对自己的队长兼男朋友这个态度!
萧匪尘很不高兴,他不高兴的表现是像一只被主人冷落了的猫亮出爪子,扒着宁为予的肩把他转过来,两手噌一下托住小孩的脸颊:“看我看我看我……”
还没等他多吵吵几句,瞳孔中倒影忽然放大,紧接着,温热一触即离。
在萧匪尘的怔愣中,宁为予很快地贴了贴他的唇,随后打发他:“爱爱爱。”
萧匪尘反应过来,得了便宜还卖乖:“还要还要!刚才那下我没发挥好!”
宁为予才不管他,顾左右而言他:“我觉得阿根廷队的堕天使有套路。”
“那肯定有啊……再亲一下再亲一下!”
“rain的牛头马面好像跟资料里不太一样,明天试试。”
“试试试!都可以试……宝贝再亲一下~”
“撞车的概率是多少……他们开不开直播啊,要不然去撞车?”
“派opal去创死他们……小予~”
“?我不是说这个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