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书房一事后,房妙爱便一直为丞相调制解药。那时到现在,已经过了月余,她也给丞相调养了月余,变着法调了药,今天终于算是清干净了体内的毒素。
丞相闻言,长长松了一口气,说话间带上了几分情真意切的真实感,“终于不用吃那些苦药了,也算是解脱出来了。”
“恭喜丞相。”房妙爱随口恭维一句,但她更想知道,丞相书房的毒到后续。
丞相似是知道房妙爱心中的想法,而是直接说,而是试探道:“房府医,对那是的毒来自何人有什么思路吗?”
“没有。”房妙爱回答的很快,几乎是丞相问出之后,她便回了。
丞相挑挑眉,重新拿起棋书,“房府医,如此笃定?”
房妙爱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也没有经过丞相的同意,自己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丞相府诸人,我不熟悉,那些脏东西不知经历了谁手才有道了丞相书房中,京城高官,我更是不熟。满京城的药店,药材商更是没有人脉,没有办法能够探得购进了能够配此次的毒药的药,这么一番下来,我如何能对幕后之前有什么猜测?”
对于房妙爱的这一番话,丞相也不知听进去了几分,“话是如此说,可房府医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房妙爱轻笑出了声,不知是在嘲笑谁,“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丞相才来说这幕后之人,想必是府中该发落的发落了,该审问的也审问了,但最后什么都没有探出来,所以才拐着弯从我这里来问。”
她抬头看向丞相,眼中带着一份认真,“或许丞相想问的不仅仅是这些,更想问的是,这事是否是我一手促成的,毕竟这番事最大利益获得者是我,不是吗?”
倏的,丞相眼中发冷,看向房妙爱的眼睛中带着审视与探究。
“那房府医是吗?”
两人对峙良久,房妙爱扯出一个笑来,“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但……”
“但?”
房妙爱看着丞相,“这是丞相府,我身在丞相府内,丞相可以不讲究证据,只要丞相认为我是那我必然是,那现在丞相认为我是吗?”
丞相“哈”了一声,没有回答她这句疑问,而是调侃道:“伶牙俐齿。”
屋内的气氛一下松懈了起来,仿佛方才的剑拔弩张,完全不存在一般。
房妙爱也没有故意揪着不放,顺着丞相的话茬谈了些别的。
在得知房妙爱也会下棋后,丞相让房妙爱陪他下了几局。
房妙爱棋艺不高,但胜在时时有奇思妙想,总能来个出其不意,和丞相下得也算是有来有回。
丞相棋艺在房妙爱之上,遇上棋艺如此一般却能屡屡起死回生的人,也是来了兴趣。
两人下着,不知不觉就连午饭都忘了,直下到暮色四合。
丞相下得通体舒畅,最后一句终了,面上的笑意带着几分真实,“你这棋艺同我夫人倒是像,若她还在,必然同你十分有话说,说不定真会收你个义女什么的。”
房妙爱心中微动,面上不显。不卑不亢道:“丞相谬赞,夫人名动京城,不敢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