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蝶无法,只得反向刺向自己,将自己手心扎破保持清醒。
清风笑得猥琐,此刻再美的一张脸也令人恶心。
符蝶抓回片刻理智,跌跌撞撞跑开,却被清风抓回:“你跑什么呢?若不是你嫌我脏,我们早已是睡了多年的情人了!”
前厅,杜若咬着牙对扶桑道:“坊主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扶桑小声回道:“简竹在!能有什么问题!安心!”
莫惊春却冲进来:“王妃呢?”
杜若和扶桑站起身来,支支吾吾道:“在内室!”
心中却是怕让莫惊春知道符蝶的身份。
莫景春进去便是一地的鲜血,他一脚将清风踢开,符蝶见是他来了,才放下心来!
濯尘带着人将清风和简竹拉走,只留下莫惊春和符蝶二人,扶桑和杜若想要上前,却被莫惊春吼开:“滚!主子都照料不好!要你们何用?”
莫惊春将符蝶抱起身来,符蝶摇摇头:“不!不能走!”
莫惊春心中明了,若是今日的事情传扬出去,符蝶和他的名声都会受累!
莫惊春只得吩咐道:“备水!”
符蝶只觉得浑身难受,却在靠近莫惊春时得了一丝凉爽,她便越发缩在他怀里,来回摸索,想要找个最舒服的位置,却被莫惊春低声警告:“别动!”
若先前还因着有醒神香的作用保持着一丝理智,那此刻药性扩散,醒神香的作用微乎其微,没有一点作用!
符蝶张着嘴想要亲上他的唇,却被他梗着头躲开,符蝶一时铺了空,竟直直地贴上了他的喉结!
脖颈处一片温热,莫惊春登时僵住身子,慌乱的咽了口水,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抵着她的额头,以免她再乱亲!
杜若和扶桑将水打好,莫景春一把将符蝶扔到浴桶中,瞬间的清凉让符蝶找回一丝理智,头脑却仍不清醒,拉着莫惊春不肯放手。
莫景春抿唇,好半晌才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松手!”
符蝶眼神涣散:“不要!”
莫景春无奈,只得让她一直握着自己的手,手心竟不自觉沁出汗来,另一只手给她的手上涂药,涂好之后背过身,不敢再看她。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之人没了动静,莫景春急急转过身查看,只见她仰在浴桶中,呼吸均匀,睡得香甜。
他弯腰将符蝶抱起身来,叫来杜若和扶桑给她更换湿透的衣衫,符蝶即便睡熟,仍旧不肯放开他的手,他还是只能背过身,由着杜若和扶桑给她脱下湿透的衣衫,胳膊上的袖子脱不下来,衣衫就这样凌乱地挂在二人中间,杜若和扶桑给符蝶盖上被子!
莫景春只得坐在地上,符蝶睡得安稳,梦中不知吃到了什么好吃的食物,还满意的咂了咂嘴。
符蝶醒来之时,如针刺般松开了莫惊春的手,看了看被子下的自己,又看向莫惊春。
趴在床边的莫惊春抬起头:“醒了!”
瞧着符蝶的动作,解释道:“你的衣服是,杜若和扶桑……”
“我知道!”没等他说完,符蝶打断!
他起身,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床边,就这样直直的撞进了符蝶的目光,空气仿佛凝结,气氛有些尴尬。
“是不是脚麻了?”符蝶率先打破二人之间诡异的氛围。
“对……”他撑着胳膊,弹簧一般站起身来。
他径直走出内室,杜若和扶桑一起进来帮符蝶穿上了衣衫。
走出内室,莫惊春负手而立,转身道:“走吧!”
符蝶一把抓住他的袖口,又觉不大合适放开:“船上的人呢!”
莫景春语气波澜不惊:“牢里!”
“什么?”符蝶惊住,“都让你关进牢里了?”
莫景春微微点头,符蝶突然笑开:“那个,当日一同的两个女子能不能放了?”
莫景春叫来濯尘吩咐下去,符蝶抚了抚头发:“还有那个异邦男子!”
莫惊春想起那个蓝色眸子的男人脸色微变:“你与他是熟识?”
符蝶点点头,但见莫惊春紧皱的眉头,想着虽说二人只是面上夫妻,却也是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同其他男人过分亲近的,又慌乱摇了摇头:“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他那日是想救我来着!”
莫惊春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符蝶又问:“那个王八犊子呢?我要剜了他的肉!”
莫景春被符蝶的怒骂惊住,这是符蝶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骂人!
符蝶注意道他的表情,当即住了口:“方才口无遮拦!还请殿下恕罪!”
濯尘却是笑着上前,像是邀功一般:“殿下已经命人……”
莫景春凌厉一瞥,吓得濯尘住了嘴,符蝶追问:“怎么了?”
濯尘不敢开口,符蝶打量着看向莫惊春!
莫景春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没什么!就是让他以后祸害不了女子!”
随后瞟了一眼符蝶:“你会不会觉得太残忍?”
符蝶笑出声来:“殿下做的对!这有什么残忍的!是他咎由自取!”
莫景春打量着符蝶,想翘楚她这番话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