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蝶解释道:“我只觉得不够!这种人活该!”
府蝶说这话是真心的!毕竟受伤害的是她,这种人阉了是应该的,即便莫惊春不做,她也会做的。
符蝶随着莫景春回了府,趁着莫惊春不在悄悄去了牢里,清风在牢里奄奄一息,见符蝶去了,挣扎求救:“姑娘!我错了!求您救我!”
符蝶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你当日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清风像是疯了一般:“我早该知你对我没有半分情分!当日我就听那人的该杀了你!”
杜若上前钳制住他:“说!谁指使你的?”
清风仰天大笑,莫景春赶来之时,见到的便是这番场景,他挡在符蝶身前,冷冷望着清风。
“殿下!你可知,王妃胸口有一颗红痣,过去数年,我与王妃耳鬓厮磨,好不快活……”清风说着猛地冲向墙壁,没人来得及阻止,他就这样死去!
莫惊春挡住她的视线,将她从牢中带回,却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杜若有些担忧:“殿下好像有些生气了!”
符蝶摇摇头:“先不管,处理好我们的事!”
画舫之上,简竹将消息禀告:“少坊主,属下按您当日所言,将那刺客藏了起来,现如今用人参吊着他的命,您现在要审问吗?”
符蝶摇着扇子:“此人好深的计谋,清风不愿杀我,便想将我杀了嫁祸于他,届时我死了,世人便皆以为是情杀,我是命也没了,名声也没了!虽然我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可也容不得他们这样算计我。”
符蝶跟着来到画舫的下层操作室,奄奄一息的男子被绳索捆绑着,身上的剑痕昭然揭示着此人刚刚经历一场厮杀,简竹上前一瓢冷水将人泼醒。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仍旧嘴硬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折磨?”
符蝶邪魅一笑:“这话说的,我好不容易留住你的性命,怎么能杀你呢?”
而后紧紧盯着他:“你昏迷期间已经将你主子的身份暴露,现下你的主子已经死了,留你确实也没什么用!不过我这人向来喜爱俊美的男子,你若愿意做我的男宠,我倒是也愿意留下你的性命!”
那人恨得咬牙切齿:“你胡说!”
符蝶仍旧笑。从袖中掏出一柄兰花木簪,扔在那人跟前,笑道:“你看这就信了!给你留作念想吧!”
那人被捆着双手,面目可憎:“不可能!不可能!”
那人的姿态神情,让符蝶更加确认了刺杀之人的身份!
符蝶甩甩手:“带着他,将他还给他主子!”
顾鸢和沈念来到画舫之时,便见符蝶坐在一旁,笑着摇曳着手中的扇子!
顾鸢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叫我们来何事?”
符蝶轻声细语,眼波流转:“我拿二位当姐姐,二位却想要取我性命!”
顾鸢义正言辞:“你不要栽赃陷害,我虽看你不惯,可你毕竟是坊主的女儿,又怎么会想要你的性命!”
符蝶颔首,简竹便将那人扔在了二人面前,顾鸢见了,神色慌乱:“怎么会?”
符蝶站起身来,含笑问道:“顾堂主,这可是我初次见你之时你身边保护之人?”
顾鸢质问:“你不是要去燕京办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人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符蝶悠悠道:“出门办事?自然是骗你的了!”
沈念却是跪在地上向符蝶求情:“少坊主,顾鸢不过是性子鲁莽些,还请少坊主见谅!”
顾鸢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念:“你也不信我?不是我做的!”
符蝶扇子掩面,只漏出一双眼睛,笑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
而后看向沈念:“是吗?沈堂主?”
沈念倏然拔出手中持剑,道:“你早便知道是我?”
符蝶一个眼神,扶桑便卸了沈念的武器,符蝶道:“沈堂主急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
顾鸢终于了然:“你刺杀她?还嫁祸于我?”
符蝶笑笑:“顾堂主也不算太过迟钝!”
顾鸢气得脸色通红:“你为何要这么做?”
沈念笑了,笑得张狂:“为何?你难道不知道为何吗?我们辛苦维持的产业,为何要拱手让与这个毛头丫头?”
而后又看向符蝶:“是我轻敌了!你如何得知他是我的人!他必然……”
符蝶打断她:“他必然什么?必然不会出卖你是吗?”
“你以为事情暴露,我看到他的模样必会怀疑顾堂主,可你忽略了,那日在画舫上,他看你的眼神炽热,丝毫爱意都掩藏不住!”
沈念挣脱扶桑的束缚,眼见冲着符蝶而去,杜若将要出手,却被符蝶一个眼神制止。
杜若便收回来将要出手的拳头,果不其然,沈念被顾鸢拦住,沈念道:“你也要拦我?”
顾鸢仍旧眼神冷漠:“坊主对我有恩,我不能眼见你在我面前将她的女儿杀了!”
符蝶道:“卸了她的坊主令!”
杜若上前便将她腰间的玉牌扯下,递给符蝶,符蝶未接,淡淡道:“丢进湖里喂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