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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伍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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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肆

流觞安排地住处是一处郊外的宅子,虽地处偏僻,可好在依山傍水,青砖黛瓦,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流觞落后霍湛英半步,走在她的左后侧,带着众人穿过一片曲折的回廊。

“此处位于苏州城的南城,距离市坊有些远,不过这也怪不得妾身。”

她故作委屈,伸手为霍湛英拨开廊上的轻纱。

“在这城里买宅子不知要多少钱,妾身可是把所有身家都砸进商会和铺子了,只得选了此处。”

说话间,众人已经行至一处凉亭。霍湛英倚在栏前,观赏这处宅子。

曲径通幽,砖雕门楼,光是身处这片园林便使人已经忘去了苦热,和气势恢宏的开封与洛阳相比,倒是别致雅静。

霍湛英轻轻勾起嘴角,指尖轻抚垂在身前的乌发,眼中透着赞赏:

“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越发明艳动人了。”

流觞听罢很是愉悦,脸上透出满意之色:“当然啦,正所谓金钱使女子美丽嘛~妾身能有今日的自在都是楼主调教的好。”

说着,她柔顺的坐在霍湛英的身侧,似一只猫儿一般倚在她的肩上,眼神旖旎。

“咳!”蜜魄见状重重咳了一声,一把捂过身边看呆了的无名的双眼:“那个流觞姐,注意一点,现在还在外面呢。”

作为无面楼的月部女成员第二大的,能让蜜魄主动称呼姐的也就流觞一个了。

流觞见状转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从未见过地少年,眉眼间有些惊讶:

“哟,这个孩子是新来的?往日里没见过楼主身边有这么个人。”

她的指尖抚上少年的脖颈,轻轻掀开面具的一角,露出里面可怖的疤痕,流觞的眼眸微暗,心中了然。

无名从小到大,哪里与女子这般亲近过,香风萦绕在鼻尖,让他生痒,他不由得屏住气,尽量不去冒犯这位前辈。

流觞瞧见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不由得兴趣盎然,玉臂勾上少年的双肩:“看看这孩子,紧张得像是姐姐要吃了你一样。”

蜜魄蓦然将无名护在身后,神情略有些不自然,僵硬道:“流、流觞姐,你可别打这孩子主意啊,他、楼主可看重他呢!”

流觞看着像护小鸡崽一样护着无名的蜜魄,以扇掩面,眼波里尽是顽色:“你这丫头紧张什么?妾身再长几岁都能做这孩子的娘了,哪里会打什么主意。”

看着众人玩闹一通,霍湛英终于出声制止了这场闹剧,她摆摆手道:“好了流觞,别逗他们了,你们去玩吧,流觞你和我去书房议事。”

众人连忙称是,蜜魄更是一瞬也等不及的拉着无名跑远了。

流觞掩唇轻笑,引来了霍湛英的打趣:“这几年不见,你也变得更加开朗了啊。”

“与我当年所见的女子不同了。”

流觞引着她,二人穿过廊下,走进一间雅致古朴的雨轩,在茶案前相对而坐。

流觞亲手为她烹茶,脸上虽仍是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人总是会变的。”

一盏苏州本地特产的洞庭碧螺春被推至霍湛英面前,莹莹碧茶之上倒映着园林内的树影。

“楼主不也是,与我当初见到的那位……有些不同了。”

“哦?”霍湛英微微挑起眉,却并不想就此话题展开,她推开面前的茶盏,正色道:“说正事吧。”

“好好好。”流觞坐在对面,斜倚着平几,与她娓娓道来:“正如楼主所料,此次数个商会的行商都来到苏州,并非只是为了什么绸缎生意的竞拍。”

“而是为了——来年的贩盐许可。”

二人对上视线,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情绪。

“前几年官府严厉打击民间贩卖私盐,但是自苏州刺史大人近几年卧病在床,这条规矩越来越松散。”

“直到近几年,竟直接拿出来拍卖了,去年拍得贩盐许可的商会,花上了近千万金。”

霍湛英眼神微敛,眉间不由得蹙起:“想想也知道定是价格不菲,只是刺史大人——或者说顶着刺史大人的名号敛财的人,积累如此庞大的财富,是何目的。”

流觞不知,只是讥讽道:

“反正绝不是因为缺钱,这几年刺史刮下的民脂民膏可是笔不小的数目,妾身至今每月都还要补给官府一些莫名其妙的‘杂税’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流觞闻言一顿,脸上笑意全失,对上霍湛英地眼眸,她心中出现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可能。

“莫非……”她只是起了个话头,便立刻否认了它:“这不可能!”

“那常家,不过是平民出身,他没那个胆子……”

说话的音量弱下去,流觞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使她不得不相信这有了一丝可能。

霍湛英拿起茶盏,转了转其中碧莹的茶水:“现在,我们的目的便是去探探那位常大人的虚实。”

流觞温顺的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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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老天终于也看不下去了一般,在秋初之时,开封下了一场大雨。

对于数月未见滴雨的百姓来说,这是天降祥瑞的大好事,可对于皇宫之内的人来说,不过是风雨来的前兆。

皇宫最近的气氛十分紧张,几欲压得宫人们喘不过气。原因无它,只因皇宫之内最尊贵的两位最近好像都不怎么好。

首先便是皇帝陛下,不知为何,皇帝最近总是待在紫宸殿内,一步也不肯迈出去。既不肯上朝也不肯接见大臣,还时不时的打砸东西,令人摸不清楚头脑。

其次便是太后殿下,自新帝登基之前,太医院的院首便已经诊出太后的身子不适,时常头痛欲裂、外加晕眩,只是找不出病因,便只能归于是某种家族遗传下来的疾病。

可自入秋以来,太后的病情急速恶化,一度卧床不起,还总是梦魇,每日只能进些水米,太后的父亲崔大人为她从宫外寻了许多名医诊治,可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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