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陆泽洛已经扶着她的腰,把她抵在车门边,男人的手臂健壮有力,把她圈在这一方之地。
落萏咽了咽口水,月光皎皎,对上陆泽洛的视线,她真有些抗不住和之前她的主动不同,她能看出他眼睛里浓烈的占有欲,好像撕掉了他斯文的外衣。
陆泽洛手指慢慢拂过她脸颊,俯身亲了上来,动作不急不缓却不容拒绝。
落萏有些抗拒在外面亲热,万一有人过来会很尴尬。
陆泽洛感觉到她的抗拒,眼神微凛,喉结上下一滑,宽大的掌心强势地握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血腥味在口中散开,他才慢慢松开。
“你不是喜欢看我吃醋吗?你成功了。”
落萏被他咬痛了,抬眸眼里泛着水光,舔了舔唇间的血迹,双颊滚烫,说不出是惊是喜。
陆泽洛绕到驾驶座,她开门坐了进去,第一次对陆泽洛没了脾气,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愧意,她是不是不该反复拿顾隽的事刺激他?
但一想她以前喝过的醋,又没有那么深的愧意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事没事吃点醋可以调味枯燥的生活。
她偷偷觑了一眼,在一边闷头开车的陆泽洛,舔了舔还在冒血的唇,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上次咬的破口才好了没几天,又破了。
“下次能别咬破了吗?挺痛的。”她小声吐槽。
“不是,你教我的吗?”
落萏瘪嘴:“我也没把你咬流血啊。”
“那你指个地方,下次换个地方咬。”
要不是在开车,落萏一定拿巴掌呼他:“就不能不咬吗?”
“你就不能拒绝他吗?”陆泽洛不在忽略这个问题,必须跟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没有安全感的不只是她,他又何尝不是。
他不是没有自信的人,可是对面是顾隽,落萏以前喜欢他的时候,她就喜欢顾隽。现在他们结婚了,就算她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顾隽反过来追她呢?
落萏以为今天会跟之前一样随意带过,没办法只能解释:“我拒绝过,但是我现在,肯定不可能跟他闹的很僵。”
“保持点距离总可以?”
“他是主演,我是编剧,怎么保持距离?”落萏下意识反驳,她扪心自问无论是精神还是□□上,她都没有出轨顾隽。
“而且他人挺好,就是有些幼稚。”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对顾隽有了一定了解,也不知道他那整的那么多追妹子的花样,一套一套的都挺抽象。
陆泽洛听到她维护别的男人,有些郁闷,偏生还不能多说什么。
落萏看着他手指紧攥着方向盘,叹了口气,眼神瞟到被他放在中央扶手上的包包,找到了破冰的话题。
“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打的豆浆也很好喝,谢谢你的早餐。”她收回视线正襟危坐,她不太擅长哄人,更何况是干巴巴的说。
她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拿顾隽刺激他,到今天全是给自己挖的坑。
“你相信我,我绝对比喜欢顾隽喜欢你。”
“不然,我怎么跟你结婚?”
“我喜欢你的温柔。”
“喜欢你的体贴。”
“喜欢你细心地照顾我。”
她如数家珍般的说出自己的喜欢,语气谈不上多真挚,主要目的还是哄一哄老醋坛子,“对了,你今天做的三明治和豆浆我全部都吃完了,没有分给顾隽。”
落萏抬头,发现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开进死胡同里,车头对着墙。
她侧头看陆泽洛:“怎么了?”
陆泽洛没应声,随手解开安全带,反手按开她的安全带。
落萏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甚至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陆泽洛把位置往后移了点,微微起身,扶住她的腰把她从副驾驶抱了过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真是要了命了,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现在跟他说那些话。他的脑子里全是她说的喜欢,他觉得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
落萏跨坐在他腿间,对上他炽热的眼神,还没来得及反应,铺天盖地的吻已经席卷了她的唇舌。
这个吻虔诚而又热烈,像是在捧着他的神明,却又在对神明不敬。
他的吻温柔又绵长,搅着她的腰,掠夺她口中的空气,牵连着她的神经,掌握所有主导权。
陆泽洛不在满足于唇齿间的亲吻,继续开疆扩土,轻亲吮吸她的耳廓,激得她轻轻战栗。
他在她的耳边耳语,声音又蛊又魅:“出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