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拽着紫檀的手往回走,可紫檀的性格本就刚烈,这个刺激下,火山爆发了。不仅挣脱开了,还狠狠给了刘随一个巴掌。五指印清晰可见,可谓地崩山摇,鸟儿都被惊飞啰!
“你个仆人、走狗没资格管我,还有你那藏手,恶心。”声嘶力竭,委屈全被她一个人受了。
刘随半天愣是没发火,不光老老实实挨了,还继续低声下气地说:“夫人,门主说你有事要忙,求你回去”
他们真是吓死我了,我一惊一乍的,赶紧求刘煞:“门主啊!婚事我同意,但……但能不能先让我回去呀!”我那表情都快哭了。
刘煞见目的达到,也不好再挽留,同意让人送我下山。我感激涕零,都差给他磕头了,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路过紫檀时,她一个眼神,就让我能后退几里。
事后,刘煞没有安慰紫檀,有意让她自己消化,不说自己今天没成!就是自己堂堂一门主,有几个女人又怎么了?
“刘随,你下山让人选个日子,尽早做好准备。”
刘随对刘煞有怨言,但对七煞门还是有感情的,好心提醒:“门主,事情过于顺利了一些,当心有诈。”
“一群女人而已!能有什么诈,让你去就去,啰嗦。”
“是。”刘随失望了,但又被刘煞叫住吩咐道:“大婚的日子让兄弟们少喝些酒。”
刘随还在等,刘煞没了耐心:“退下,夫人要问及我,就说不知道。”
刘随心寒回答:“遵命。”
某一没有名字的小溪,我在打着水漂,懒散地问我的暗卫女头领洋子:“你今天上山记得了多少?”
“三条主路,每一个路口都要人严守,还有路有毒花毒草。”
我比较满意:“你那东瀛忍术不错嘛!回头教教我呗!”
“遵命,主子。”
“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么死板。”
“是”
我深吸一口气,走近了一些,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如果我要你去死,你是不是立马就去死?”
“是,遵……。”
“没让你遵命。”吓得我立马拦住她要拔刀的手,发牢骚地说:“学东西脑袋学坏了,咱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呢?”
“自主……意识是什么?”洋子洋娃娃的脸,更显得无辜,我的心啊!实在招架不住。
换回认真且真实的我:“符彦卿平常都是怎么教你们的?”
“我们的命是主人救的,主人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听命于你,也是听从主人的命令。还有对主人,他是你亲生父亲,你应该尊敬他。”
义正言辞的,开头好听,后面我就不爱听了。嘶嘶声发出 ,我的脑壳疼,很生气地说:“迂腐。”
“尊师重道是一种美好品德,不是迂腐封建。”铿锵有力,这会儿又成了明白人了。
洋子有点点让我意外,原本只是试试她的实力。现在我突然有了点想法,“不安好心”神秘兮兮地问她:“你有意中人吗?”
“没有。”正常人一般都会有变化,但她还跟个木头似的,应该不假。但是我是好人吗,不是,继续不死心地追问:“你们暗卫另一个头领东子,我看长得不错,你就……不动心?”她实在是太天真了,像一朵没长开的花,不忍摧残。
“没有,只是同事。”
早知如此,问了也白问,收拾心情,弹弹身上的灰尘,吩咐正事:“回去以后,想办法把七煞门总坛的地图绘出来,哪怕一针一线,我都要清楚,还有……婚礼的事也让人准备,但是有个差不多就行了。”
骨子里的冷漠尽显无疑,却让洋子信以为真,还认真地问:“我没准备过婚礼的事,会不会给小姐搞砸?”
“搞砸才好。”不搞砸,我怎么杀人呢?洋子不明,也不知道血月陌路会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