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只是对你们男人的脸面重要吧!”游丝一眼看穿,又问道:“你我的婚姻是?”
“政治联姻,何必明知故问?”
“因为……”
“因为什么?”游丝只是随便问问,没想他能又什么高尚的回答,但事情的走向出了偏差,只见张永德缓缓道出:“今日之后,我们便成了真的夫妻了。”好像还心不甘情不愿的,游丝心想:自己没逼他呀!怎的?还没醒酒?
眼见邻蓝怪异的看着自己,张永德带有哭腔的解释:“出了这个门,自己已经解释不清了,以后会摒弃杂念,做好一个丈夫该做的。”
游丝不以为然,冷血地说:“张将军应该知道,我自小街头卖艺,场面见多了。将军不必折煞,我也受不起。”
张永德又些生气:“女子贞洁,我张某岂会胡言?况且……你我是夫妻。”
真是稀奇,游丝侧身单手撑头,斜迷着眼问张永德:“驸马想怎么样?”
“做真正的夫妻。”张永德第一次在邻蓝面前羞红了脸。
游丝不是没有感觉,想了想说:“圆房,有孩子。”
“是……”张永德声音减小,但想一想,自己是正牌,在怕什么?突然又吼了一嗓子:“是。”底气十足。
游丝方才回魂,轻薄一笑:“行,孩子能有,感情,没有。”
张永德开心不过一刻,心哇凉哇凉的:“你怎么这么冷血?”
“杀手无心,哪来的情。”
张永德不语,陷入苦思。经过漫长的观察,渐有眉目,行为有改。
游丝这边进展不错,诗阙那边更是激动人心。不仅在方正之父欲行不轨时,早有防备,将其轻松反杀,更让方正撞了个正着。
柔然心里一沉,在身体无力倒下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方正只是出去买个东西的功夫,就看到这一幕,心痛不已。顾不上太多,见诗阙晕倒,首先想到的就是将其送入星楼。
我和师父闻训率先赶到,不过不着急进门,先听了个墙脚。
方正见诗阙醒来,诗阙第一眼见到的是床边的方正,彼此同时默契地张嘴与闭嘴。方正轻轻握住柔然的手,微笑着说:“你先说。”
柔然一点没含糊,直接霸气的说:“你父亲欲行不轨,我是自保。你要是因此对我有异,我们的婚事不用再提。”
方正对其父亲的事一直没给柔然说,就是怕对二人有影响,现在也不必再瞒了,从头到尾全说了一遍。柔然原本的气顿时消散无余,对方正也心疼了起来,情不自禁抱住了他就开始安慰。
门外的我和师父看得一愣一愣的,原本对方正颇有微词的师父,现在恨不得冲进去立马为二人办婚礼。我虽然在阻拦师父,也只是觉得他们郎情妾意的,进去怪怪的。
但是师父我哪真拦得住,她老当益壮的,门都差点□□碎。柔然和方正对被打扰到时,不怒不威,一副淡定表情:有事吗?
我倒成了贼眉鼠眼了,柔然宠溺一笑:“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你说的。”
“我准许的。”柔然真是我的好师姐,我得意探身:“好勒!”一激动,忘了还有外人,不过也不算。
我热衷吃瓜,师父关心人生大事:“准备什么成亲?为师立马安排。”
柔然表情如常,方正略带歉意的看着柔然说:“我……要守孝。”
柔然想起要事,体贴的说:“你先去处理你父亲的事,咱们的事回头再说。”
“我走了。”
“恩。”然后,方正真就这么水灵灵地走了。不过在我和师父诧异的目光中,还是看出了他的恋恋不舍与担忧。
师父摇头惋惜,很失望的离开。姐妹儿又说了一会儿悄悄话,提到了普济院的事。正事、私事都办得很漂亮,我越来越喜欢我师姐了。
只是她说我:笑里藏刀、杀人消骨。有亿点点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