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今天这一身多贵吗?尤其我脖子上戴着的这个,你要是对我使用暴力,把我弄得磕着碰着了,陆董事长今天这个寿宴恐怕是过不安生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温初非常硬气地以权谋私道。
“温初!“陆铭重重叹了口气,似乎拿人完全没办法了:”你还能再不讲理一点吗?今天场上那么多宾客,我怎么可能不喝酒?而且,场上的酒都是从酒窖里拿出来的,不可能有问题,你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温初看着他,五官拧在一块,不置一词,似乎是在思考。
呼吸急促,陆铭身体僵硬着,一动不敢动,女人腿间的温度隔着西装裤单薄的布料传递给了他,他默默咬紧了牙。有些东西根本不是他意志坚定就能控制的住的,等真有所变化,就完了。
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终于妥协道:“不可能一点都不喝,但是……我不会喝醉,你刚刚说的那些情况,我保证都不会发生。”
温初有外挂,当然知道有发生的可能,就看运气好不好,能不能躲过去了,于是她不依不挠道:“万一人家趁你不备,偷偷换了你的杯子,中途下了药呢?”
“……”他就非得被害吗?
温初叹了口气,索性也退一步:“那你保证不许接别人递过来的酒,离开过你视线的酒也不要喝,你自己能不喝也不要喝。不要给他们伤害你的机会,我不想你出任何事,听到没?”
陆铭怎么也没料到有一天一个看上去比他弱小几十倍的人不担心自己,倒是担心别人会伤害他。
究竟谁会不要命的害他?
陆铭眼里满是复杂,但为了不再保持这样的姿势下去,只能勉强应了声,“行。”
“这才对嘛。”温初笑了笑。
“起来!”
温初满意地从人身上下来,整理了仪容仪表,又看向身后散开的绑带,她转过身背对着陆铭,理所当然道:“帮我系一下。”
陆铭从沙发上坐起来,将已经东歪西扭的领带扯了下来,烦躁地扔到一边,扫了一眼女孩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腰肢,移开了目光,“我不会。”
“随便系个蝴蝶结总会吧!”
陆铭抿了抿唇,很不情愿地伸出手开始摆弄。
很快就说:“好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地上捡起刚刚从口袋里滑下去的手机。
“谁说不会的,这不是系的很好嘛,心灵手巧啊,陆总。”温初往后看看,又斜睨他一眼,揶揄道。
陆铭脸上泛着薄红,也不看她:“你可以出去了。”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温初再一次提醒道。
陆铭又皱了下眉,憋屈地说:“知道了。”
温初这下心情才好一些,目前只能先让陆铭自己留个心眼,她再盯着,看到有不对劲的人和酒重点提醒一下,成功几率翻倍。
做个任务真不容易啊,她都多少年没这么无赖流氓过了,温初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暂时松了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有水吗?我喝口水再走。”温初问,刚刚嘴巴都快给她说干了。
“就在桌子上,自己拿。”陆铭背过身去,打了个电话。
温初看到了桌上放的纯净水,走过去打开仰头喝了起来,又听人吩咐电话那头的人给他拿一件新的衣服过来。
她喝好擦擦嘴,在人面前晃了晃,用口型跟男人说:我走啦。
陆铭望她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像是翻了她半个白眼,继续和电话那头说着要求。温初撇撇嘴,也不跟他计较,蹦跶着往门口走,但就在快到门口的时候,陆铭挂断了电话,冷声叫住了她:“站住。”
温初身形一顿,听这语气又捏了把汗,转过头去看他,笑了下:“怎么?舍不得我走?还想再聊一会儿?”
陆铭被女人刚刚突如其来的一套搞得脑子都不正常,现在终于冷静下来,望着她的眼神里升起一丝怀疑:“你反正这么大,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温初顿时如芒在背。
她当然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有外挂,于是只能重新转过身来,换上和刚刚一样含情脉脉的神情,装起了小白花:“我要是知道什么我干嘛不直接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你受伤的人肯定是我。你做什么都行,唯独不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会很伤心的。”
“我就是没由来的担心,女人的第六感你知道吗?我看今天场上不少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这让我很不舒服。”
女人身形单薄的站在门口,此刻的表情我见犹怜。
陆铭明知道这女人大概率是装的,但心口还是轻轻被拨动了一下。
他没说话,只是眉心微皱,远远和温初对视,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睛,去窥探她真实的内心。
就在温初快要破功装不下去的时候,陆铭才移开视线:“你能少说点这么肉麻的话吗?赶快出去。”
温初暗松一口气,赶紧开门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