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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这毒,怎么钓得出三皇子这条大鱼?"他忽然含住她耳垂低笑,药香混着血腥渡入唇齿,"就像不让你找到血契,怎么骗你来书房私会?"
书案被撞得倾斜,镇纸坠地砸出闷响。姜知意后腰抵着冰凉砚台,腕间银锁卡在他锁骨间:"谢珩,你书房暗格里究竟藏了多少谎言?"
"够写满你嫁衣的并蒂莲。"他扯落她发间玉簪,青丝如瀑散在血契之上,"就像你妆奁暗格里的鹤顶红,够毒死三十七个负心人。"
五更梆子撞碎雨幕时,暗卫的急报混着血水拍上门扉。姜知意从凌乱的案卷中摸到半封残信,谢怀安的字迹力透纸背:"婉娘吾妻,换子之诺恐累及知意……"残页在她指间寸寸攥紧,忽然瞥见信纸边缘的茶渍——竟与三皇子府密函上的水印纹路相同。
"看够了?"谢珩系好染血的绷带,将药渣洒进炭盆。甘遂的苦香腾起青烟,他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在盆沿:"江南谢氏药铺的甘遂,须混着北狄狼毒才能成解药——你猜这味药引,如今在谁手里?"
姜知意抽回灼红的手,炭灰在掌心印出北斗纹样:"三皇子书房那盆狼毒花,开得倒是娇艳。"
"不及姜姑娘心头朱砂艳。"他笑着将玉佩系回她腰间,夔龙纹的裂痕处沾着血渍,"茶山的秋茶该收了,明日劳驾姜姑娘演场好戏。"
破晓时分,姜知意摸到血契夹层的蚕丝地图。北境布防图的裂痕处,谢珩的血渍凝成小字:"吾妻知意亲启"。妆奁最底层的暗格突然弹开,对婴银镯的莲花扣"咔嗒"轻响——与她腕间胎记的纹路,在晨光中拼成完整的盟约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