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的沉默。
齐冉眼睛绕着顾绥和江挚两个人打转,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看着顾绥退开后的一笑,他脑子中浮现了一个离谱的想法。
顾绥不会是喜欢江挚吧?!心中住下了这个种子,他再想起之前每次顾绥都恰到好处的打断他和江挚的相处,只觉恍然大悟,还有说不清的忿然。
江挚抬手抹了下喉结处的湿润,指腹在白皙透润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很浅很浅的痕迹,衬得那枚吻痕更是显眼,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在滚动的喉结处定了一眼。
“怎么了?还继续不?”含着笑的一句,语调端得散漫。
燕修年看着江挚那没心没肺的样,心里啧了声,意味深长地笑了声:“玩啊,怎么不玩?”
虽然是自己说出的惩罚,但许鸣一看完刚才那一幕,还是有些目瞪口呆,其中夹杂着说不出的怪异感。
顾绥刚刚连那么简单的惩罚都拒绝了,咋这次就那么淡定呢,虽然听他自己说的没有拒绝机会了,但就是哪哪不对劲。
顾绥察觉到投在自己身上若有似无的视线,淡定地拿起杯子喝了口酒,嘴角微微上扬。
后面又来了几局,但都没顾绥和江挚那局带来的刺激大。
“几点了?”有人问了句。
“十二点多了,还玩不?”手机的光亮在昏暗的环境下有些显眼。
“最后再来一局,完了就散了吧。”燕修年洗了下牌,让其他人抽。
“我是国王。”许鸣一露出促狭的笑,眉眼飞扬,一股坏劲。
燕修年哇了声,邪笑道:“看谁是幸运儿啊。”
“六号咬一块冰块在二号脖子上写字,直到二号猜出来是什么。不能是一二三那种简单的啊,要至少五个笔画的字。”
燕修年看了下牌,拍了下许鸣一,“你小子,可以啊!坑到你哥我身上了。”
而后他眉眼暧昧一转,“谁是二号?”
江挚将指尖夹着的牌抛到燕修年腿上,语气悠悠地,“你们该不是盯上我了吧,做了什么手脚,怎么感觉每次都有我?”
“哪能啊?来不来?”燕修年眉梢轻佻,拿起腿上的黑桃二抵到唇边吻了一下,冲他抛了个媚眼。
江挚手指解开了衬衫顶端的一颗扣子,夜风钻进敞开的领口,皮肤泛着粉,低沉的声音被风裹挟着,听着不太真切,慵懒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