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岁昭开始绝食,身体日渐消瘦。陈安澜却命人通过项圈注射营养液,同时在黑市高价收购他的指甲、头发,做成标本陈列在私人博物馆。"多完美的收藏品。"他对着参观者讲解,"连虚弱的样子都这么迷人。"展柜里,宋岁昭的素描本被紫外线灯照射,隐藏的求救信息在黑暗中显现。
暴雨夜,陈安澜浑身湿透地冲进囚室。他扯开宋岁昭的衣领,发疯般亲吻那些因绝食而凸显的肋骨:"别死......"泪水混着雨水滴在伤口上,"你敢死,我就把这座城市埋进海里!"监控画面里,数十艘装载炸药的货轮正在港口待命。
宋岁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项圈突然传来电流,全息投影中出现陆沉的身影——那个曾在巴黎等他的男人,此刻浑身是血,被绑在废弃工厂。"他来找你了。"陈安澜的声音带着笑,"猜猜我会怎么招待他?"画面里,陆沉的手指被一根根掰断,惨叫声通过项圈的骨传导装置刺入宋岁昭耳中。
陈安澜开始在全球范围内举办拍卖会。拍卖品包括宋岁昭用过的餐具、穿过的衬衫,甚至他呼吸过的空气被压缩在特制玻璃瓶里。"起拍价一亿美金。"他对着镜头展示装着宋岁昭眼泪的水晶瓶,"拥有他的一部分,就像拥有整个世界。"
宋岁昭在药物和折磨中陷入昏迷。陈安澜守在病床边,握着他的手喃喃自语:"对不起......"监控记录下这罕见的脆弱时刻,却在下一秒被自动删除。男人打开保险箱,里面堆满宋岁昭的旧物——撕碎又拼合的留学申请表、磨损的日记本,还有十七颗檀木珠,每颗都刻着他名字的缩写。
当宋岁昭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身处一座悬浮在空中的玻璃城堡。陈安澜站在落地窗前,脚下是蝼蚁般的城市:"这里只有我们。"他转动戒指,城堡开始缓缓上升,"没有人能找到你,就像没有人能逃离我的掌心。"远处,海面上的舰队正在集结,那是陈安澜为防止任何人靠近准备的武装力量。
项圈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陈安澜的脸色瞬间阴沉,抓起平板查看:有人黑入了监控系统,正在传播宋岁昭被囚禁的画面。"找死!"他砸碎平板电脑,城堡的防御系统自动启动,数百架无人机升空,在城市上空织成密不透风的火力网。
宋岁昭看着疯狂的陈安澜,突然露出微笑。他比划出手语,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没有恐惧的表情:"你输了。"项圈内侧,他用指甲刻下的求救二维码正在反光——那是用面粉和鲜血绘制,通过监控画面传播到了世界各地。
陈安澜的手机疯狂震动,新闻头条全是#解救宋岁昭#的话题。他扯着宋岁昭来到天台,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想走?"男人掏出枪抵住他太阳穴,"那我们就一起死。"远处,特警部队的降落伞如同乌云般覆盖天空,而宋岁昭望着逼近的希望,流下了释然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