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雾川,同房?还要生孩子?
可是,他是男的啊。江赫笙有些茫然,总觉得他遗忘了什么。
最终这场谈话不欢而散,听着脚步声渐渐远离,江赫笙被捧住脸。
“笙笙,对不起。是我没用。”
江赫笙的手下意识地抵在张雾川的肩膀上,“没事的。”
他看着自己的手,觉得他和雾川之间的关系,真的跟新婚几月的夫妻一般,亲密又自然。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爹要说生孩子这种事情。
没有之前记忆的江赫笙下意识的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自动填补在自己的认知里面。
他害怕遗忘,所以一旦接收到相关的讯息就立马让自己记住了。
他恨不得让张雾川彻夜不眠的跟他说说他以前的事情,但是他又觉得不能这样。
脑海中的两种想法在不停的打架,江赫笙最后选择还是靠在张雾川的肩膀上问他为什么。
“雾川,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除开我叫笙笙之外,其他的好像都不是很清楚。”
张雾川摸摸他的脑袋。“没关系笙笙,我在这里的。我陪着你就不怕了。只要你记得我们的现在和以后就好了。记不得的就丢了吧,不重要的事情才会不记得。”
是,这样的吗?江赫笙茫然的看着张雾川,以前的事情真的不重要吗?
他没有记忆真的没有关系吗?
张雾川说着话,给他端水洗漱之后才就这剩下的水洗漱。
他快速的弄好,连忙上床抱着江赫笙。“笙笙真乖。我可以亲亲你吗?”
江赫笙抬头,雾川捧着他的脸轻轻的吻下来,试探着濡湿他的嘴唇,将那些干渴的证据舔湿,又包含着他的嘴唇慢慢的品尝。
他并不排斥这些。这让江赫笙心中的疑惑再次沉寂。
他攀住张雾川的肩膀,稳住些许张雾川用力过度而不稳的身形。
先是嘴唇收到讯息,再就是滚烫的触感,微微张开的嘴唇毫无预兆的被侵占,触感明显,烫得江赫笙的大脑都不清醒了。
蜷缩在下端的舌头被试探着触碰,再就是凶猛的勾起,再用力的刮过。
因想要得到更多而侧偏的脑袋,以便舌头更好的用力。
缠住,吸裹,抵住上颚不住的舔舐,再往下吃笙笙的口水。仿佛饥·渴过度一般将口水吃尽,又抵住舌头压在下端,吮吸着汲取那些因动作而产生的甜水。
后脑被掌控着,被压向对面。鼻腔都是对方的气息,那种奇妙而又好闻的气息。
衣襟被扯开些许,衣摆被掀起来,同样滚烫的手掌接触到的一瞬间使得江赫笙浑身一抖。
粗糙的手触感明显,划过的地方都带着火辣的意味,让江赫笙不得不更靠近他。
太热了。
呼吸变得困难,嘴唇变得火辣,好像那些干涸的裂口被扯开,温热的腥味散在口中。是江赫笙的嘴皮破了,鲜血顺着交·融流淌在两人之间。
这一点意外让江赫笙在心中开始胡思乱想。
他不懂,好像一切都很自然很真实,好像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一些事情,比如他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
笙笙是他的小名,还是张雾川给他喊的。
比如他的父母叫什么?他现在是在哪里,叫什么地方。
张雾川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两人在一起多久了?结婚多久了?
还有他为什么会晕倒?张雾川说他干活晕倒了,可是他的肚子很饿,饿到忽略了自己很饿,嘴巴很干,干到吃饱喝足到了晚上之后依旧干裂。
这些都不像是干活晕倒一会儿的样子。
还有,爹为什么要和张雾川说人跑了别后悔?是谁要跑?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瞒着他说那些话?
为什么要说张雾川和他不同房就要拿钱重新要一个?
要的谁?要来做什么?难不成要拆散他和张雾川吗?
可是那些话里面的意思好像又不是这样的。
他觉得好奇怪,本就因亲近而发热的脑袋变得更加晕了。
他好像迷失在了一个奇怪的阵里面。他被困住了。被自己的想法,被那些遗忘的事情,被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他想要拨开那些迷雾窥探真相,却觉得不应该。他想要问张雾川,又觉得这些话不能随意出口。
他好矛盾,他好奇怪,他好苦恼。
张雾川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一滴泪从眼角落下,江赫笙的思绪被猛烈的动作拉回。张雾川好像要吃了他,亲得太用力了。